「十字架的道路是通往何處?是死亡道路還是通往天堂之道?」蒂依坐在客廳發楞著。
大廳手工刺繡的沙發,這組沙發椅是當年姑姑去希臘做採集活動時在當地訂購的,是作為我5歲的生日禮物,上頭繡著我和姑姑最喜歡的希臘神話,當年我們還坐在一起回味諸位天神荒謬的情事,高談闊論的表達自己的想法,放肆的批評神話裡的風流韻事,那是多麼快樂的記憶;而現在,只剩我孤伶伶的望著這冰冷的大理石磁磚,一個偌大的白色洛可可風格建築,不再是輕快美妙、精緻華美,它已蒙上層層的灰影與死亡氣息。
這時我身邊,管家魏德正靜靜的注視者我,似乎希望我能將下一步的方向,具體的向他描述,讓他好幫我;沒錯,位的是一位忠誠的好僕人,也和我姑姑是一樣聰明的科學家,因為有這兩顆金頭腦,所以我們居住的這棟古堡,處處充滿機關與考驗。媽媽、姑姑、魏德是從小共同在孤兒院長大的朋友,也是整個院中最聰明的小孩,但誰又知道這三顆聰明的腦袋,為我帶來怎樣極具毀滅性的未來。
我走到三樓的房間佇立在一面牆之前,相隔這面牆就是姑姑的主臥室,但誰也不知道,看似一面普通的牆,其實中間夾的一個密室,誰也不知道的空間,當然除了姑姑、魏德和暗我知道,這是一個獨立的階梯,隱藏在這城堡中某一個巨大的支柱內,誰也不會發現,而通到底端是一間寬敞透氣的密室,城堡中的地下室分成十樓,實際上是十一層,而這隱密的密室就位在第六層,我緩緩往這既陰暗又蜿蜒的螺旋階梯往下走,這通道只有幾盞黃燈,仔細看還依稀見的到佈滿整面牆的蜘蛛網,我的氣息中還夾雜的令人做噁的霉味,我的腳可以清楚感覺到這階梯是用巨大的大理石砌成的,一絲絲的涼一直直從腳底透入我的身軀,雖然是溫暖的春天,但此時卻如置身在冰庫內,凍的我直打哆索;我還小時姑姑常牽著我的手或抱著我來到這,通常我們都會點一盞大型的燈為我們照明,加上姑姑溫暖的體溫,我未曾覺得這個地方如此冰冷,這十年來我也經常獨自來這裡等著姑姑的返回,偶爾我也會翻翻她的一些關於生物的紀錄、描繪的畫冊和他用攝影機錄下的生態影像,而牆上也掛著各種生物的圖鑑與照片,那些都是姑姑製作的;直到今天接到姑姑的死訊,雖然很震驚但心中也早有心理準備,當我真正獨自一人走者著通道,我才驚覺這是如此寂寞又心酸的路程,我第一次踏著顫抖的沉重步伐進入這個屬於我們的「生物洞」。
站在一道厚十公分的鐵門前,一道白光閃果我的虹膜,結著牆裡伸出一個指紋辨識器,這些防盜系統是出自為的的創意,因為生物洞爺非常重要的百年來有關地球變化的紀錄,所以這些設計絕非一般人能輕易破門而入的,當侵入這一走到這面牆之前,必須先經過設定的虹膜結構掃描,通過第一次確認再第二關的指紋辨識,登一切都通過保安系統的檢測才能進入。而門後還有兩道防衛系統,接著要被扎一針,做血液的鑑定再者是毛髮檢測,所以要完成這些動作,就必須和恐懼奮戰一會而,基本上這些儀器都是最先進的,魏德三不五時就調整,所以不需花過多時間等待。
─待續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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