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各靜謐的夜晚,躺在羽絨的白色床上,窗外的風颯颯作響,也晚更陳靜更黑暗,月光像個小偷,踩著碎步輕輕的透進我的房間,嘎!嘎!在昏沉中,隱隱約約感覺們被慢慢推開,但是疲憊的雙眼,命令我不準張開眼,而睡意正在侵襲著我,抵擋不住的我,全身不由自主的放鬆,已經管不老那麼多。
「我可愛的小女孩!溫柔的寶貝!睡熟了嗎?我在輕輕呼喚著妳,聽見了嗎?」在睡夢中,我好像聽到一個輕柔的聲音,不知道要想向我傳達什麼,而我也不確定自己的意識是否清楚,但好像真的有一個深沉的音,在我耳內迴盪,也許是天使吧!
「明天我要去旅行,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,可能要去很久,一年、兩年?甚至更久,可能會永遠,我也不清楚,你很明白我的工作,我必須為他們奉獻我的一生,這是我的使命,無法改變的任務,這一去,我怕自己再也回不來,也許這是最後一次跟你說話,希望你能原諒我的抱負,醒來以後不要流淚,要一直努力,你是我的繼承人,不幸的繼承人,如果我到死都無法完成我的使命,勇敢的繼承人啊!你要繼續完成,直到天荒地老也不准放棄,知道嗎,我溫柔的孩兒啊!」真的有人在喊我說話嗎,有嗎?為什麼我覺得手掌有溫溫的淚水呢。
叮咚!叮咚!有人在家嗎?我從睡夢中驚醒,背快速挺直坐在床上,是姑姑嗎?他已經離開距今十年了,他昨晚回來了嗎。聽著外頭的叫囂聲,揉了揉雙眼,睜眼同時一到金色光束射進我的瞳孔,看著牆上的掛鐘,已經早上七點鐘了,這時,外面的叫聲再次出現,似乎開始不耐煩了,聲音中帶著一絲絲的慍怒;我頭也不回,頂著一頭亂髮、穿著皺巴巴的睡袍,快速衝到大門,使勁一拉,外頭距離一個庭院的柵欄外站著一個郵差,他用力的揮手,示意要我快點過去,登時他拿了一封沒有具名也沒郵票的信封,他說昨晚有個聲稱是研究員的人拿給她,說是在他們同事希望轉達的訊息,希望順便送。
信封的字跡,是我最敬愛的姑姑,難道昨晚的聲音是?為什麼要離開。
「我的小可愛蒂依:
我不知道你看到此封信已經過多少年了,我可能再也回不去,當你看到我的信,表示你已經成為我不幸的繼承人,我的夢沒有完成,該是輪到你的時候了,你有能力,你是優秀的科學家,雖然我看不到妳,但我深深相信你能幫我完成,我會再世界的另一端等著和你一起分享成功的喜悅。切記,我們秘密的起始點與最終點──生物洞。」
眼淚再也止不住,不停的流,不停的流,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會停,哭紅的雙眼,無法代表我心中最大的痛,姑姑,一個曾經如此愛我,是我如己出的長輩,他是我的摯友我的母親更是我的依靠,我再也等不到她,因他的離去我要更堅強,我沒有遺憾,我所擁有的是姑姑自始至終的鼓勵,我要帶著他的心願,往她夢想征服的禁地前進,因為那兒有我倆共同的夢。
待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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